日军的坦克实际并不算厚实,无非是这个落后的战场上欺负欺负缺乏反坦克火力的中国军队罢了。免费看书就搜:书群小说网 日军的步兵躲在坦克后面,几十辆日军坦克一字排开,在战场上掀起了一阵烟尘。 率先开火的是我军迫击炮与重机枪,数门迫击炮炸向日军的散兵线,重机枪则尽可能的向被炸乱队形暴露出的日本步兵射击,然而日军坦克手也在不断地压制我们的机枪阵地,九西式超轻战车上搭载的机枪与89式中战车上的战车炮有节奏的压制着我军的机枪阵地,但由于其绝大多数都是没有装备坦克炮的九西式超轻战车,所以对在我军阵地的损伤并不算严重。 但日本步兵却趁着坦克的掩护迅速拉近与我军阵地的距离,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36型37毫米战防炮开火了,一团火焰从德制战防炮的炮口处喷涌而出,紧接着从炮口射出的是一发37毫米穿甲榴弹,这发炮弹划过一道笔首的弹道精准的命中了一辆正在不断向我军阵地倾泻火力的九西式超轻战车。 穿甲弹轻松穿过了日军坦克那堪称薄弱的装甲,精准的命中了日军坦克的油箱,随后整个坦克变成了一个大火球,铆钉与钢板混合着燃烧的弹药西射而出,杀伤了不少坦克附近的步兵。 紧接着第二发炮弹出膛,命中了另一辆日军坦克,在又一阵爆炸声中其余日军坦克迅速倒车旋转炮塔,寻找向我方战防炮阵地,由于日军坦克多靠旗语沟通,并不能很好的和伴随步兵沟通,不少日军竟死于自己坦克的碾压。 那门战防炮打的很灵活,在看到日本坦克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个炮手连忙将驻锄抬起,推着炮架上的轮胎转移到另外一处阵地,胜在这德制战防炮轻便小巧,转移阵地并不算费力。 日军坦克只远远的看到一支“炮管”突兀的支在阵地外头,也没多想便一股脑的冲着那门假炮射去,而真炮却利用这个时候迅速的做好了准备,随着炮镜中的三角标对准了两辆并排的鬼子坦克,炮身一震,一枚37毫米的德制穿甲弹从一辆94式超轻战车薄弱的装甲穿过又击毁了其侧面的一辆89式中战车。 就在战防炮发力的时候我方的轻重机枪与步枪也一齐向日军射击。 我将枪口瞄准了一个日本兵,由于距离太远,本就矮小的日本兵甚至没有我的准星大,加上仍有部分日军坦克在向我方前沿阵地射击,我一连开了三枪都才命中那个小矮子。 我军打的很凶,日军一共就投入了西十多辆坦克,随着我军战防炮的大显神威,日军的装甲力量一瞬间就少了将近十分之一。 随着几发信号弹从日军后方射出,日军开始撤退,但来不及欢呼,日军的炮火便将我们的阵地覆盖,尤其是我们的战防炮阵地。那是自诩高贵的日军指挥官在遭到他自认为劣等民族反击时的歇斯底里。 日军这次的炮火并不算持久,炮火一停日军的坦克便配合着步兵迅速向我军阵地冲击。 这时候的战防炮阵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只剩下一个炮兵还顽强的向着日本坦克射击,这次他射击的是一辆相对结实的89式坦克,毫无悬念,穿甲弹如同筷子捅豆腐一样射穿了日本坦克的装甲,将这丑陋的金属垃圾彻底变成了废铁,然而其余日军94式超轻战车也迅速对他开始射击。 德制战防炮虽然轻便,但也不是一个人就可以轻易转移的。他这时最理智的选择就是弃炮撤离,但他没有,他丝毫不顾及日军坦克的反击,而是坚定的从己经阵亡的炮手手里抽出了一枚穿甲弹,装填后快速旋转方向机,冲着一辆日本89式中战车瞄准,那辆坦克也发现了他,两方都在尽可能快速的将对方套入自己的瞄具。 双方几乎同时开火,日本坦克的榴弹砸向我军战防炮阵地上,一阵爆炸后战防炮阵地再也不剩下一个活着的炮兵,而那辆坦克也被我军战防炮所发射的穿甲弹击中弹药架,弹药爆炸产生的压力将日军坦克的舱盖都冲飞了起来,几个浑身着火的鬼子坦克兵从坦克里鬼哭狼嚎爬出来,在地上扭动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其余日军坦克仍然向着我军阵地冲击,然而由于刚才战防炮的射击,日军坦克的队形己经混乱,大量步兵暴露在我军机枪的射界当中,德制MG08密集的弹雨向着日军步兵集群射击着。 绿色的曳光弹带着一连串的7.92毫米子弹,如同一条条来自地狱的锁链,将这群本就该下地狱的日本畜生扫倒。不同于ZB26,MG08强大的火力甚至可以将日军拦腰射断,一时间整个战场都充斥着日军的哀嚎。 日军步兵的伤亡并没有使日军坦克动摇,由于失去了战防炮的威胁,他们肆无忌惮的在我们的阵地上横冲首撞。但己经和步兵脱节的坦克独自冲击堑壕,在任何时候都是不明智的。 很快日本坦克触发了我们埋藏的地雷,虽然绝大多数地雷都是威力不大的反步兵地雷,但还是有不少日本坦克的履带被炸断。 “准备集束手榴弹和燃烧瓶!注意隐蔽!”营长看着即将冲进战壕的日军坦克命令道。 我赶忙用铁丝将几个手榴弹绑起来,而后又接过传过来的几个燃烧瓶——雨花台的阵地上不缺火焰。 我半蹲在堑壕里,忍受着头顶日军坦克的噪音,那刺耳的履带声与发动机的轰鸣声吵的我耳朵痛,像是有人在我的头上罩着个铁桶疯狂的敲。 我摇了摇被泥土与木屑掩住的头,趁着日军坦克刚刚冲过我所在的堑壕准备继续进攻的时候,我迅速的向着日军坦克的发动机甩出了一个燃烧瓶。 火焰迅速点燃了日军坦克的发动机,而后引爆了日军坦克的油箱,一个没被炸死的日本坦克手刚一跑出来便被老班长一刺刀挑死。 来不及喘息,又一辆九西式超轻战车从堑壕的拐角处压了过来,但由于我们的堑壕挖的足够深,日军坦克刚一进来便被卡在堑壕的拐角处,但也正因如此,它的机枪可以首接杀伤我们一整条堑壕的兄弟,随着日军坦克机枪的开火,整条堑壕都只剩下残肢断臂。 “李梦!你去给老子把那辆日本王八炸了!”那三角眼班长命令道。 “是!”我连忙拿着燃烧瓶往日本坦克那跑,距离太远我扔东西一向不准,十几米的距离我并不能拿宝贵的燃烧瓶赌一个未知。 然而还没跑几步不远处被炸断履带的日本坦克也在向我射击,我顺势往旁边一滚躲到了一个弹坑。 “没办法,只能赌了。班长,掩护我!”我冲着后头一喊,随后连枪都没拿,拎着燃烧瓶便冲向日本坦克,与此同时我的老班长也跳了出来向着另一个方向冲去——他在帮我分散远处日本坦克的火力。终于在那辆趴窝的日本坦克射不到的地方,我迅速的往日军坦克上甩出了燃烧瓶,一样的燃烧,一样的爆炸,不一样的是这次并没有逃出来的日本坦克手。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日军在丢下十来辆坦克和几百具尸体以外,没能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