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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神算先生,万里知府

「老实?」李光宗似笑非笑:「怕是用错了地方。」

徐世昌:「……」

李光宗乾脆道:「明人不说暗话,区区新设一府,方寸之地,还不够我们掌门翻个身的。」

想想赵传薪的神出鬼没,一日几百上千里,徐世昌擦擦冷汗,还真的没说错。

话虽如此,可徐世昌也不能让李光宗带节奏,他苦口婆心:「行道,须知此次授职,注重的并非能力,名声,朝廷自有其顾虑。经济之道,杀伐更甚战场。若合力封锁堵截,你们数年之功毁于一旦,实在可惜。」

从这次他们齐心协力丶调动各方势力丶抵制赵传薪产业来看,的确是动真格的了。

赵传薪把他们惹急了。

半天没听见李光宗的回音,徐世昌继续说:「行道,战场上,赵炭工战无不胜。可实务,并非打打杀杀可解决,你们总不能拿刀子架在脖子上逼人做买卖吧……」

他说的没错。

但李光宗没说话,是因为他正低头看地图呢。

手指头在地图上摩挲游走,很丝滑的就将额尔古纳河左岸地区,和胪滨府连成一条线,整个划分过来。

顺便,手指头又滑到了左边,囊括了喀尔喀四盟。

李光宗忽然问:「徐总督,乌里雅苏台将军和库伦办事大臣,对喀尔喀四盟的约束可还牢固?」

乌里雅苏台将军,和关外改制前的盛京将军类似,军政一体。

办事大臣,执掌边务丶互市丶司法丶驿站以及与沙俄沟通要务。正职由满人出任,副职帮办则由蒙古王公丶台吉出任。

徐世昌还在喋喋不休,被李光宗的话问愣住。想了想说:「尚算稳固,行道何出此言?」

「没什麽。」李光宗说:「沙俄虎视眈眈,多次蚕食科布多,已有十分之三被占。日本人也没安好心,在背后蠢蠢欲动,唆使蒙旗造反。乌里雅苏台将军,依我看也只能顾及到唐努乌梁海。不若再设一将军职,也不要多,从额尔古纳河的左岸,与胪滨府连线,再加上特哈丶索伦丶巴尔虎等处,向西直至库伦,全部归新设将军管辖。」

「……」徐世昌冷汗涔涔。

他手边也有地图。

这一看不得了,好家夥,之前总听沙俄蚕食入侵,现在赵传薪头号大管家李光宗开始图谋反入侵沙俄了。

而且想将外蒙的车-臣汗部一起并入治下,好大的胃口。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或许是个笑话。

但对赵传薪,只能说基操勿六。

即便知道李光宗看不见,徐世昌还是忍不住摇头:「将军那必然不成……」

李光宗打断他:「徐总督,慈禧和列强诸国,想要逼迫掌门离开中原,单单一知府的代价远远不够。」

徐世昌说:「朝廷不吝多设一定边左副将军,可增设将军,沙俄会有所忌惮,必会阻挠。」

李光宗摊手:「那就裂土封王,草原地大,不差多一个半个王公贵族。」

「我曾提过,朝廷只给了四字回复——绝无可能!」

「那黑龙-江巡抚如何?」

「行道,朝廷可以任命赵炭工为黑龙-江知府,甚至老夫的总督也可以让给他,但你真觉得合适?须得告知伱一句,目前朝廷与列强交涉,其中并无沙俄参与。」

徐世昌说的很诚恳。

李光宗:「……」

他懂徐世昌的意思了。

清廷给封王是不可能封的。

将军可设,巡抚能给,但问题是,这一亩三分地,和沙俄大面积接触。首先沙俄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找清廷麻烦——你们故意联合给我添堵是吧?

其次,以赵传薪的脾性,说不定黑龙-江这一省直接和沙俄开战!

至于三省总督之位,那赵传薪在关外同时和两国开战也不是没有可能……能不能打得过两说,但绝不会忍气吞声。

「那你说怎麽办?」

徐世昌无奈道:「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徐总督请讲。」

「知府还是知府,特哈丶索伦丶巴尔虎统归胪滨府所辖,以呼伦贝尔城兵备道为界。向北,就按你所言,额尔古纳河左岸……我可以上报朝廷,拟一道密旨,赵炭工如若能治理好胪滨府,向西辖至库伦又何妨?所辖之处,尽为自治!」

其实徐世昌,并不太相信赵传薪真能把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治理好。

连胪滨府这个名字起的,都名不副实。

更何况胪滨府的地理位置十分尴尬,满-洲里原本属于官地,被清廷无偿赠与沙俄,现在属于中东铁路附属地。

本来胪滨府可以设在那里,但现在不但需要中东铁路局批准,还有交付土地租金。

自己地盘给人家交租子?

清廷丢不起那个人,况且沙俄也不会允许。

而且徐世昌还详细了解过,庚子事变那年,沙俄士兵捣毁了那里的卡伦,守卡人纷纷逃逸。

胪滨府需要重新捡起巡守边界的职责,但却要面对无卡可守的局面。

那里的边界鄂博,就是划分界限的石堆,很多已经被毁掉,导致界限不明,经常发生摩擦。

如此一来,招民垦荒丶开办税务丶收拢流民等任务就会变得艰巨,没人愿意在天天剑拔弩张的地盘上种地。

赵传薪从未证明过他有治理一方的经验,即便真能给他个将军职,或许最后也是灰头土脸惨澹收场。

担心李光宗不同意,徐世昌又加上一句:「再者,喀尔喀四盟民情又有不同,朝廷用了数百年潜移默化,至今仍有嫌隙,遑论赵炭工之暴烈手段,怕是会平白将一些人逼到沙俄一方,莫如循序渐进。」

反正到时候赵传薪不能把胪滨府治好,可能他自己都没脸要更多地盘了。

先安抚住再说,完成朝廷给他下的任务。

属实说,李光宗知道赵传薪其实懂得很多,够聪明。但他也不认为当惯了甩手掌柜丶性情懒散的赵传薪,能沉下心治理一方。

只要给赵传薪家里添置一把躺椅,那就一定会包浆。在鹿岗镇,赵传薪都是躺着听李光宗汇报工作。像秋天的蛤蟆,一戳一蹦躂。

他讨价还价,一是必须这麽干,不能让清廷觉得可以任意拿捏他们。

另外就是想给赵传薪整个大点的名头。

至少听上去很牛逼的样子。

其实李光宗没有底气拒绝,只是在装腔作势。赵传薪刚烈,最多也不过是玉石俱焚。

可徐世昌最后加个自治权,让李光宗十分心动。有了自治权,即便是苦寒之地也大有可为。

最后,他还有一个巨大的顾虑。

但这个顾虑,不能和徐世昌讲。

李光宗说:「我需要徵求掌门意见,他同意才行。」

他倒不是应付徐世昌,他只有建议权力,不能给赵传薪做决定。

挂了电话,李光宗给开平矿务局发电报,说明情况。

赵传薪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烟,看着电报内容。

丽贝卡·莱维在旁边给他斟茶。

赵传薪皱眉思索期间,第二封电报到了:辛亥将至,先生还须低调行事。历来改朝换代,新朝兵锋最利。我们尚且需要悄悄发展,偷偷变强,等将来不需要仰人鼻息,掌门再做计较不迟。新旧更替之时,莫如自己先离场。

他自始至终都没提,产业受到清廷和列强联手抵制的事情。

因为提了,赵传薪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要是将所有人屠戮个遍,更没人敢跟他们任何产业搭边了。

十天半个月或许勉强支撑,时间一久,他们就要被打回原形。

赵传薪对当官儿这事儿根本不感兴趣。

他说要裂土封王,也只是戏言。

如果真封了,那肯定也是清闲王爷,不过一个名头而已。

但他能从李光宗的话里,感受到他的态度。

回覆:这个知府有什麽好处?

李光宗很快给他发来:唐努乌梁海不容有失,先生曾说过,辛亥年处于库伦的蒙古王公主导分-裂,凡事预则立,我们何不提前布局,打破他们的不臣!先生曾说,翻天覆地且不论,镇疆守土匹夫有责。此外,胪滨府拥有自治权。先生可逐一蚕食,开疆拓土不在话下。届时先生或将成为一个亘古未有的知府,辖地千里万里……

李光宗了解赵传薪,知道哪些点能打动他。

果然,这麽一说,就让赵传薪有了一种「忍辱负重」的使命感。

看,老子之所以当这个小小的知府,不为别的,只为保住偌大的疆土。

还有最后李光宗说的,搞不好赵传薪这个知府当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想想有点小激动。

当个王爷算个屁,能青史留名吗?说不定还要被骂一句封建馀孽……可开疆拓土,那妥妥青史留名。

所以赵传薪回覆:可。

李光宗松口气。

万分感激赵传薪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能否治理好姑且不论,但李光宗会为赵传薪摸清胪滨府底细,会让他胸有成竹的上任。

……

凉州城。

天依旧乾旱。

麦秋已至,不但无粮,而且无水。

更糟糕的是,凉州境内广种鸦片,一望荼毒,到了如今的收烟季节,官府要征缴三倍花税,这已经超出贫瘠而乾旱土地能承受的范围。

此时天色尚早,城门未开。

一个等待开城门,赶早进城去收烟的商贾,此时疑惑的看着东城外的大光明寺。

一大早上,他看见了好多陌生脸孔进出,衣衫褴褛者尤其多。

但却没升起香火。

寺庙其实并非穷人的寺庙,达官贵人才能上的起香。

等到了城门洞开,他才愕然发觉大事不妙。

等城门完全打开,只见无数百姓从大光明寺蜂拥而出,朝城门奔袭而来。

守城兵弁见状,这人数不得逾千?哪里敢拦?

这些人有组织,有预谋,进城后,第一件事合力推倒设在四街的巡警岗楼。

如此一来,一旦等军警出动,至少他们无法登高望远,获悉百姓行踪好设卡拦人。

百姓都是乌合之众,一旦开了暴力的先河,有人就想着趁火打劫,要去旁边店铺劫掠。

王改名谨记班杰明·戈德伯格告诉他的话:「千万不能肆意劫掠,否则性质就变了。」

他拎着关山刀子上前问:「你干啥?」

那汉子眼珠有些发红:「自然是发一笔横财!」

「你敢伸手,把你爪子剁下来。」

「我偏要动怎地?」

王改名手起刀落。

「啊……」

周围人打了个激灵。

王改名高声呼喊:「都听好,贪官无度,咱们是来抗捐,想要把事情闹大直达天听,不是造反,不是劫掠。谁再敢异动,此人就是你的下场!」

众皆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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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王改名杀鸡骇猴,众人收敛许多。

兵分两路,一路去围攻县衙,揪出梅树楠。

另一路去总警绅王佐才和捕厅张傅林。

这些人来势汹汹,不多时就到了县衙。

知县梅树楠有些慌乱,但幸好前些日子,他从一个女教员那里得了些风声,早有准备。

县衙门大门涌出十馀个巡警,拎着马刀上前。

百姓云从,只是靠群体力量支撑胆色。

一旦见了真家伙,有人就先怯了。

此时,这一路人马的领导者于成林喊道:「别慌,别慌!」

刘艾见状,探手,伸出三根手指:「列阵!」

他为矢锋负责火力输出,旁边跟着辅助,后面是支援。

自他而始,后面乱糟糟的又成型了几个三角形队伍。

刘艾大喊一声,拎着关山刀子,毫不畏惧的迎上了巡警。

刘艾刀主打一个「快」字,别看他人阴柔,下手可一点不「柔」。

嗤……

巡警刚举刀,肋骨就被戳出一个口子。

巡警方开局失利!

刘艾一刀接一刀,左劈右砍,在旁边辅助的帮忙下,一人对上三把马刀不落下风。

有第四人想要围攻,支援者上前拦住。

其馀人则更能看得清局势,只见刘艾身后,人群密密麻麻,敢战者仿佛有数百人。

其实只是三角阵型,扇面打开冲锋时,显得人山人海而已,拢共别说数百人,连五十人都不到。

真正敢战者,前三排是以天上飞刀客为首,以哥老会精锐为辅的「精锐」,后面则是哥老会成员带着百姓,拿着农具壮声势而已。

但给人的观感可不是这样,剩馀巡警觉得后面每个人都是刘艾这种疯子,抡着刀子不要命。

所以没等战,他们就生了退意:「先回县衙,先回县衙!」

怂了。

刘艾劈完最后一刀,喘匀了气,退到一旁。

他只是战士,并非领导者。

齐振鹭和于成林两人合议一番,决定给知县一点时间,让他派人来谈判。

于是,分兵将县衙包围。

而另一边,领导者陆富基带人到了王佐才和李特生的家里,却发现这两货被天上飞的白羊和墩子拿快枪抵着脑门,跪在了地上。

陆富基懵逼:「这是……」

白羊说:「昨日我们和小先生在城内过夜,一早小先生吩咐我二人捉拿他们,等待以便于交给你们。」

小先生,说的是班杰明·戈德伯格。

陆富基点头,带人接过了王佐才和张傅林。

此时,白羊又说:「小先生让你派些人手,去满营附近的岔道守候,等着取马。取了马后,去城东大门守着,别让人关门瓮中捉鳖。」

陆富基不明觉厉。

感觉就像是什麽都还没发生,但人家已经算计到了未来的毫厘。

而城外,乡间的百姓,由李飞虎率领,带着他们去了勾结官府为祸乡里的劣绅蔡履中丶李特生丶王子清等庄园。

在这里,可没有不能抢那一说。

李飞虎放话,随便抢,谁抢走了算自己的,抢不走的就捣毁。

到了李特生庄园,李特生认得李飞虎这个本家,指着他说:「李飞虎,反了,我看你要反了,朝廷诛你九族……」

「李特生,这只是第一次。等你重建庄园,若继续为富不仁,即便李某不在,还有张某吴某带百姓来毁你家业!」

李特生脸色铁青。

县衙。

梅树楠果然派遣小吏出来谈判。

小吏说不怕是假的,他喝口酒才敢出来的:「尔等好大的胆子,围攻县衙,意欲何为?」

齐振鹭隐居幕后,所以由于成林上前对答:「取消三倍花税,我等百姓不过为此而来,实在活不下去了。苛捐杂税猛如虎,梅知县该当想到会有今日。」

他刚说完,身后百姓炸锅,七嘴八舌叫嚷:「取消红白月捐!」

「预借和军面金不可再设!」

「识相的把骡价去了,我家养不起骡子了!」

苦大仇深,面红耳赤。

说起来,倒有一肚子苦水无处发泄。

小吏看着群情汹汹,舔了舔嘴唇:「嗯,嗯,在下会如实告知知县……」

「想来知县会慎重处理……」

「能解决争端的前提,尔等先退下再说……」

「这些税金,确实该裁撤……」

不明所以的百姓,听着小吏的话,声音渐渐小了起来。

可于成林眼睛一瞪:「好你个油滑小吏,说了半天,一句实的也无!快说,梅知县究竟答应与否?」

小吏擦擦额头的汗,费了半天的话,其实是在给梅树楠争取跳墙的时间呢。

「这,梅知县想来会答应,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刘艾听不下去了,刀鞘狠狠地抽在了小吏脸颊:「你他妈再废话一句,把你舌头割掉!」

此时,王改名带人跑了过来。

他们摁住了一人,虽然没戴顶子,可于成林和许多百姓也认得这便是知县梅树楠。

王改名嘿嘿一笑:「他还想跳墙而逃,被我捉住。」

于成林给梅树楠行了一礼,然后才说:「知县大人,我等百姓苦无活路,才出此下策求上门来,你怎地也要给个说法才是!」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梅树楠挣脱了王改名的牵制,整理衣袍,鼻子里发出「哼」的声音:「说法?朝廷变法,正值维新,造铁路不要银子?建新学不要银子?做实业不要银子?朝廷希望国富民强,我作为小小知县,也觉得应尽本分之事。汉唐时,凉州城是仅次于长安的雄城,如今也是各路商贾云集,四方风物荟萃,出点银子不是应该的吗?这等造福于子孙的好事,你们竟敢为此打上门来。不为子孙后代着想了?」

王改名小声的跟刘艾嘀咕:「听不下去了,我想打他。」

刘艾摇头:「稍安勿躁,小先生有交代。」

王改名就不说话了。

于成林鼻子好悬气歪:「梅知县,百姓现今活不起,哪还敢言子孙?粮价踊贵,比户枵空,城外路上已有饿殍。梅知县果然不畏人言乎?」

「忍一时之痛罢了。」梅树楠捋须淡淡说道。

「你,你竟敢如此,我,我……」

梅树楠看已经抓到他了,这些人还是很克制,心里没那麽畏惧,脖子一梗:「你待怎地?还真要杀官造反不成?」

就欺他们外强中乾。

于成林怒急,刚要动,被人拉住。

拉他的是齐振鹭。

见场面僵住,此时,刘艾忽然开口:「梅树楠,实话告诉你,我们今儿不杀你,毕竟不是造反。但你也别想着拖延时间,等军警来解围。不瞒你说,今天只是第一次,但凡你不解决,往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总有叫你哭的时候。看你到时候如何跟朝廷交代。」

梅树楠脸色一僵。

他确实在拖延时间。

但刘艾的话,威胁极大。

刘艾所言,假如真的发生,那他这个知县肯定坐不稳,被治罪是板上钉钉。

他可禁不起查。

为今之计,有两条路可走。

其一是答应免三倍花税。

其二是将眼前之人斩草除根。

梅树楠张张嘴,他心里更偏向于后者,所以没说出什麽。

刘艾取出怀表看了看,抬头道:「好了,目的已经达成,我们该撤了。」

于成林愕然:「这就走?」

「对,小先生早有交代。」

为何着急走?

因为班杰明·戈德伯格算好了巡警和满营士兵各方的反应时间。

此时,城北满营的城堡大门打开,一队骑兵鱼贯而出。

他们穿着黑色的军服,背着快枪,还有马刀挂在鞍上。

陆续而出,数量可达五十馀骑,后面还赘着步兵若干。

夹道有百姓围观,指指点点,看热闹丝毫不嫌烂子大。

正在这时,忽然骑兵阵营所有马匹同时受惊。

尥蹶子丶向前窜丶向后窜丶撞击……

无数骑兵被甩脱。

最外围的马嘚嘚的朝外挤着,里面的马得出空档也跟着跑。

那些被甩落的骑兵见状,机灵的就地一滚,勉强躲过。

不走运的,直接被踩踏吐血。

前面马跑光了,后面的马则朝着步兵冲撞过去。

一时间人仰马翻。

围观百姓尖叫着闪避。

仅有藏在树上的班杰明·戈德伯格,淡定的收起了惊神刺。

而在附近带人躲藏的陆富基,看见满营方向竟跑出来一些无人的马匹,马刀马鞍具备。

只得赞叹:「小先生,果真算计无双!」

大家不要无端给捏造职位了。

当三省总督,徐世昌就得让位了。

刚撤盛京将军和黑龙-江将军,再增设也不现实不合理。

如果单纯是武职,可以挑剔讲究。军政一体的职位大可不必。

另外,当时国人最恨的是熊……实际上,熊也是可恶的,愣是把外面一圈肉给剜了。

算了不说了,说多不和谐还生气。

扛不住了,今天去医院,发烧不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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