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行忍住晕眩没有倒下,松开搂着妃姨的手,慢慢转过身,盯着打我的眼镜男咧嘴笑了。免费看书就搜:我的书城网 眼镜男被我额头上缓缓漫下的鲜血还有诡异的笑容震住。攥着半截瓶茬结巴道:“小子,你笑啥?” 我指了指左臂上包的纱布,对他说:“这是今天第二次见红啦,真他妈爽。谢谢你呗!” 话落,我猛的扑过去,一拳轰在他的鼻梁上,喀嚓一声。软骨断裂破碎的声音立即响起。 眼镜男还盯着我缠满纱布的胳膊失神呢,猝不及防就被我打了个结结实实。 他嗷的一声惨叫,扔到瓶茬双手捂住鼻子,疼的眼泪狂飙,蹲在地上咝咝抽着冷气。 我转身就向另一个白领男冲去,这家伙身高体重都要超过我,而且有了防备,我打的艰苦无比,不时就要挨上几拳。 妃姨拍着手给我加油,喊:“秦生用力啊,干趴他,妃姨看好你呀!” 我心里这个气啊,都他妈的哪跟哪啊,为了你女儿我跟人干架,现在为了你也要跟人打,不说值不值得,关键是我他妈打不过了啊。 本来我就勉强维持的局面,被缓过劲来的眼镜男彻底给打破了,这货鼻子整个变形,血水染红了半件白衬衫。 但仍疯了一般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用来向后带。 跟我缠斗的那个渣男,顺势一脚踹在我小肚子上,疼的我闷哼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转眼,我被两人骑到身下,电炮耳光如雨点般落下,我连防守的能力都没有了,顷刻间就鼻口窜血的眼看要晕过去。 所幸,这边的打斗也有一会了,酒吧的内保循着骚动冲了过来,直接拽开两个白领,询问因为什么打架。 我躺在地上缓了半天,才慢慢爬起来,拦住看我满脸是血,吓得有点醒酒的妃姨,说:“咱们不报警,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吃亏无所谓,但是你们两个大男人打我一个未成年,是不是有点不要脸啊?” 金丝眼镜囔着鼻子骂道:“草内吗,你个小逼不能走,我鼻梁断了,叫你家长来赔钱!” 我说行,那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怎么算? 另一个平头男哼道:“你坏我们的事,还先动手推人,不打你打谁,你人少你活该啊,没干废你就不错了!” 我接过妃姨递给我的面巾纸,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说:“行,你们牛逼,不是要我赔钱吗,别走,我让人送钱来!” 酒吧内保见双方不动手了,也没有损坏啥东西,就警告两声去别处巡视了。 我坐在妃姨原先的那张卡座上,直接给洪磊他们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才通,洪磊茫然的声音传来:“秦生卧槽你大爷,你怎么还不睡觉?老子刚他妈做个美梦就被你吵醒了。” 我低声道:“睡个,老子让人打了,现在堵在酒吧里不准我出去。” 洪磊呆了呆,喊道:“我曰,你咋又跑酒吧去了,在什么地方?” 我把地址说了,然后提醒道:“对面好像也在叫人了,你把咱们人都喊上,带家伙来!” 洪磊应道:“知道了,你暂时别动,先认怂,等我们到了再说!” 妃姨坐在我身边,不住的拿纸来擦我鼻子下溢出的血。 其实我脸上头上的伤都不算什么,真正要命的是胳膊上的两道伤口,中午在宁小伟病房自己一冲动就割了,伤口深的只能缝针,到现在还没等结痂呢,就他妈干过两次架了,第一次在天天乐歌厅我们是碾压六子等人,我基本没咋动手,可刚才我被两人按住打,胳膊的缝线都全部崩开,血水不停的渗着,疼的又涨又麻的。 两个白领渣男见我放下电话,交头接耳一番,那个鼻梁塌了的傻比拿起手机低声说了起来。 我不动声色的坐着,还拿起妃姨剩下的半瓶酒猛了几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有了动静,远远的,我就听见洪磊的大嗓门吼道:“生子,生子你搁那呢?” 我站到沙发上向门口看去,竟然连宁小伟都来了,七虎全到,八狼竟然又多了个谢军,十一个人,人手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管,只有宁小伟手里攥了把寒光凛凛的杀猪刀! 我挥手叫道:“老子在这呢,卧槽再不来爹就挂了个。” 兄弟们满身煞气就往里冲,惊的酒客和跳舞的人群纷纷尖叫着躲避。 酒吧的保安迅速出动,但是他们也就六七个人,拦在洪磊等人跟前,脸上的神色也是忌惮不已。 宁小伟脸色苍白,紧急行动牵扯他有伤的肺部,让他连连咳嗽,抓着杀猪刀指着保安队长的鼻子,说:“我兄弟在里边被打了,我们进去把人带出来,绝不破坏你酒吧的设施,但你要阻拦我们,那就后果自负!”、 我一直拿眼盯着打我的两个白领,这两货眼见苗头不对,悄悄起身就想溜。 我直接扑了过去,同时大吼道:“这两孙子要跑,你们快点进来!” 洪磊急疯了,钢管抓在手中,怒喊道:“人要是跑了,我整死你们 几个!让不让开!” 保安们互相对望了一眼,一声不吭的闪身让开。 两个白领被我连抓再抱揪住,再加上妃姨也跑来帮忙,他们根本跑不动,转眼洪磊就领头冲了进来。 我嚎叫道:“这里,快来搞死这两个杂种。” 呼啦啦,十多个人全部赶到,我立刻松开手,拉着妃姨站到了外圈去。 洪磊狞笑道:“这就这么两只杂碎把你揍了啊,看来我得跟你竞争下谁当老大了,你这战斗力太衰了。” 我冷哼道:“废什么话,干他们啊!” 结果没等动手轮钢管呢,这两个白领噗通就跪下了,语无伦次的朝我喊:“兄弟,这是个误会啊,咱们别动手,多少钱可以谈,我们出钱平事行不行!” 宁小伟扭头征询我的意思,我还没开口呢,酒吧带队的内保过来了,先给我们发了圈烟,然后劝道:“既然要平事他们也认拿钱,就别动刀动枪吧,这年头伤了谁都是事啊,我就是个建议,你们考虑吧,另外,小兄弟们请给我个面子,酒吧还要营业,你们人也抓到了,带出去搞吧?” 人家说的合情合理也不装逼,让我对他印象大好,点头道:“可以,咱们出去聊!” 七虎上前就把两人给控制住,基本是两人薅着一个人的头发往外走。 我拉着妃姨的手走在后边,这时她已经有点清醒了,红着眼圈跟我道歉,哀求我一定不要犯法伤了别人。 我一声不吭走着,心说我他妈要是叫不来人,不光挨打还得给他们钱吧,对这种货色心软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出了酒吧大门,外边夜风清爽,吹的我神智一清,盯着被我打断鼻梁的眼镜问:“你找的人呢,怎么还不来?” 眼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哇,平时跟我吹的老牛逼好使了,可这回真有事了没影了。” 我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骂道:“你麻痹我让你站着跟我说话了吗?给我跪下!” 眼镜男哎呦一声痛呼,心虚的瞅了瞅旁边虎视眈眈的洪磊,连道:“我跪,我跪,别动手啊兄弟!” 洪磊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不屑的扭头朝一边看去,刚转过头他就惊咦了一声。 然后膝盖着地还没跪实诚的眼睛男就兴奋了,他循着洪磊的视线看去,一个高蹦起来,跳着脚的喊道:“鸿哥,鸿哥,我在这!” 我也跟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先是抽了口冷气,随后心里又是一松。 远远的步行过来一帮年轻人,漏洞裤,大耳环,各种造型颜色的头发,手里拿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有铁楸,木棍,拖布把,最夸张的是中间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女生,她抓着一张街头随处可见的塑料凳子。 洪磊一开始脸色凝重,毕竟对方数量要多我们一倍,可随着对方越走越近,他不屑的撇嘴道:“原来是美发学院这帮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