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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168 有希望啦

都说色令智昏, 开始的时候穆婉还忍不住怀疑谢珩是不是在装睡,后来感觉太美妙,她便什么都不想想了, 先解个馋再说。

不过穆婉很快发现,这个好像越解越馋, 单纯的唇瓣厮磨也开始折磨人, 想更深入,但不行。

她只能强迫自己剎车, 安神药毕竟不是迷药,人真弄醒就不好了。

好在还有他的怀抱聊以慰藉, 穆婉不客气的钻进谢珩怀里,没多久就沈沈睡去, 谢珩才睁开眼睛,吃了两粒解毒丸, 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也终于撑不住进入梦乡。

隔天两人都起晚了, 穆婉睁开眼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抬头却见谢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低头看着她, 眼底都是温柔。

这一刻,他们就像是普通的恋人, 他眼底都是她,而她恰好就在他怀里。

穆婉忽然就想抛开一切,单单享受这一刻, 她重新靠回去,蹭着他的胸口懒懒道,“好累, 不想起。”

谢珩轻笑一声,抚摸着她的头发道,“那就再睡一会儿。”

然而当她清晰的感受到他小心翼翼落在她发顶的吻时,鼻子陡然一酸,眼泪毫无预兆的汹涌而出。

她将头埋低,拉高被子不想叫谢珩察觉,直到这突入起来的情绪平覆,她将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腕上。

紊乱又虚弱的脉搏提醒着她这放纵的时光无法长久。

这一天和之前一样,做饭、熬药、药浴,但又有些不同。

她生火时,谢珩会拿帕子仔细帮她擦去脸上的灰,她吃饭时,他会宠溺的摸她的头……

这是自她知晓谢珩中毒后,他再没有做过的事情,今日他依旧克制,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努力的回避同她的肢体接触。

他果然还是察觉到了,穆婉想。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满足她,或者说,将将选择的权利交给她。

可穆婉却觉得难过,比之前拼命克制的时候还要难过。

她发现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仅仅如此她都无法忍受,那以后呢?每天都要在这种痛苦中度过吗?

谢珩的身体也承受不了这些情绪……

她到底该如何?

穆婉还没得出答案,小六他们就找了过来。

落入崖底的第四天,他们终于清理出了一条路来,等谢珩泡完最后一次药浴,他们启程回京。

“……抓住了郝元嘉的几个手下,”小六道,“然后此事被安在了赤翎使团的头上,南阳王二公子做主,直接将他们扣押了。”

谢珩问道,“徐首辅呢?”

小六道,“狡猾的很,没有抓住任何把柄。”

说话间,他们到达了那条刚被清理出来的小路,谢珩问道,“查过了吗,这路怎么会堵?”

小六道,“人为。”

“果然。”穆婉皱眉,“徐首辅到底想做什么?只是想困住你?可困你这么三四天有什么用?”

谢珩扶着她翻过崎岖之处,问小六,“上京最近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小六道,“上京没有,但春比回城那天,说烽火县发现了大量奸细,事关重大,侯爷您不在,徐首辅亲自去了。”

谢珩若有所思,“烽火县那边可有什么用异常?”

小六摇头,“没有,徐首辅完全没有动烽火县的兵权,好像真的在查什么,谢地在那边盯着呢。”

穆婉思索,“烽火县除了兵权还有什么?”

小六道,“没了,应该不是为兵权吧,困住侯爷三四天就想夺下兵权,那不是痴心妄想吗?”

也是。

他们都想不出来,直至回到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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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比之地离上京不远,他们骑马不过半日功夫就到。

当时正值晌午,穆婉一入城就察觉到了不对,“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咳嗽?”

小六道,“或许是这两日变天的缘故,得了风寒?”说完也疑惑,“可这也有点太多了吧?大前日我回京时明明还没事。”

刚说完,就见衙门的捕快敲着锣满大街通告:“註意註意!最近的风寒是时疫!太医院给出了预防的方子,都自行照做!”

“每日沸水煮过的棉布覆住口鼻!石灰消毒……”

“今天起,上京封禁,只能进,不能出!”

“已经病了的,自觉前往养济院隔离。”

……

林林总总的内容不少,穆婉听了两耳朵,发现都是合理的防治方案,而且还确定了传播途径,她让小六去问了一下。

果然,小六回来道,“说是穆女官和太医院商量出来的结果。”

穆婉觉得这次穆柔总算干了件好事,若叫太医和大夫们慢慢诊断,估计还得拖好长一段时间。

不过她还是要亲自去确认一下情况。

“侯爷,我去一趟医馆,您先去忙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谢珩也有许多事情要做,于是派了小六保护穆婉,两人分开。

到了许氏的医馆果然人满为患,穆婉直接去找掌柜,掌柜看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夫人您可算回来了。”

穆婉和谢珩落崖的事情只有少部分人知晓,毕竟朝局不稳,谢珩作为大郢的定海神针若出了事,先不说百姓恐慌,别有用心的人也会蠢蠢欲动,因此医馆掌柜只以为穆婉是出门巡铺子去了。

穆婉也不废话,“这是什么情况?这些病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掌柜道,“朝中春比回来的第二日,夫人您早早嘱咐过,我就让大家留了意。”他拿出脉案递给穆婉,疑惑道,“但前天突然就多了起来。”

“老朽诊过那脉,高热致喘,呼吸困难,目前还没发现因病亡故的,但有一点很奇怪。”

“哪儿奇怪?”

“老朽按照您的吩咐,把同样病人的身份信息和住址都记录下来了,”掌柜指着脉案道,“时疫虽然传染性强,可一般也都是从一个地方开始蔓延,但这些人住在上京的四面八方,身份也是五花八门,仿佛一夜之间就被染上了。”

云苓不由道,“水源污染?但刚说这种病菌怕沸水,百姓喝生水也就罢了,讲究些的人家都是煮沸了喝,为何也能传染。”她嘟囔,“又不是下毒。”

穆婉心中一动,脑中的一根线忽然连了起来,她跟小六确认,“徐首辅什么时候离开的上京?”

小六道,“春比回城当天。”

穆婉又问,“除了徐首辅,如今不在上京的重要官员还有谁?”

小六开始数,“吏部尚书前些日子因女官之事同太后争执,一气之下请假回乡祭祖了;户部因为被大夫人查出账务问题,尚书已经亲自去江南查税,大理寺少卿在外缉捕逃犯……”

小六也渐渐的发现了不对,“这些都是徐秉问的心腹。”

穆婉继续,“刚刚那些捕快说什么时候封城?”

小六道,“今日。”说完后他终于反应过来。

“……困四五日不行,但困几个月呢?”百里之外的烽火县,徐秉问笑吟吟的摸着胡子,“上京时疫,全城封禁,朝廷官员大部分病倒,谢侯爷又出不来,朝政和练兵总都要有人管。”

徐展鹄激动的满脸通红,“父亲英明!任他们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您直接把上京架空了!这几个月,什么消息都进不了上京,就只能都由父亲您处理!”

徐锦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徐秉问,“所以,上京的时疫,是人为?!”

徐展鹄不满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语气?你不觉得这法子妙极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这样妇人之仁还想做什么人上人?”

徐锦冷笑,“百姓都死没了,你去当谁的人上人?”

“你!”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徐秉问对徐展鹄挥了挥手,“大郎,你先去忙。”

徐展鹄警惕道,“要我把大姐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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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秉问道,“不必,我同她说些话。”

徐展鹄皱起眉头,徐秉问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徐展鹄只能不情不愿的离开。

徐锦忍不住看向徐秉问,“父亲,大敌当前,您难道看不出赤翎的野心吗?竟然在这个时候内讧!还伤害上京百姓!几十万条人命啊!”她越说越觉得生气,“若赤翎打进来,您以为光靠您一个人能抵御赤翎吗?”

“到时候别说做人上人,怕是要做亡国奴!”

徐秉问看着她,眼底有了些欣赏,“看来做女官后确实有了不少长进。”

“不过正是因为大敌当前,我才必须这样做。”徐秉问正色道,“你也知道对付赤翎要举全国之力,可是太后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吧?”

“当年镇国公和谢家军何等精锐,结果没有败给赤翎,却败在了腐败朝廷上。”

“我这样做,只是想将士们在前冲锋陷阵的时候,没有自己人在身后捅刀子,否则维持着这四分五裂的状态,恐怕还会重蹈覆辙,而这次,已经没有精锐的谢家军能替百姓们背水一战了。”

“所以,我必须要在赤翎进犯之前,将大郢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起,让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可乘之机。”

“所有的力量,”徐锦依旧无法茍同,“难道不包括镇北侯?他才是最强的力量不是吗?父亲手下难道有比谢珩更厉害的武将?”

“镇北侯确实是对付赤翎的关键。”徐秉问道,“所以我没有伤害他啊。”

他看着徐锦,“你虽比你弟弟聪明,但还是欠些火候。”

“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谢珩这样的人不需要拉拢,待到赤翎进犯时,他必然竭尽全力,那时我自然也会尽全力支持他。”

“我和他真正的较量在击退赤翎之后。”

“所以当务之急,我必须把朝政和能拿到的兵权全部都拿到手里。”

徐锦道,“所以你利用我欺骗穆婉,目的是要用穆婉来绊住谢珩,给你撤出上京,制造时疫的时间。”

“对。”徐秉问感嘆,“说实话,我本来还挺发愁这么绊住谢珩的,他思维缜密,武功高强,手下还有不少能人,若他在,这事儿怕还真办不成。”

“但谁能想到呢,不近女色的镇北侯竟然把一个女人当眼珠子。”说到这里,他笑了笑,“不过现在嘛,我也知道了,换谁谁都把她当眼珠子。”

“所以你放心,为父也没有伤害她,以后你们依旧可以做好姐妹。”

徐锦嗤笑,“您哪儿看出来我跟她是能做姐妹的关系?我当时给她通风报信只不过以为赤翎要害她而已,我宁愿她死在我手里,不能叫赤翎侮辱我们大郢人。”

徐秉问笑道,“之前为父确实是小看你了,不过锦娘,为父这双眼睛不会看错的。”

“那天之后,为父去查了查,发现她其实对女子格外宽容,只要不影响到她,只要不做坏事,甚至如果想做什么事情,她都愿意帮忙,你忽然立誓要当女官,甚至你能当上女官,其中都有她的影子,为父没说错吧。”

徐锦抿嘴不说话。

“说实话,我也很欣赏她,如今父亲也觉得,女子并不只有嫁人一条路。”他看着徐锦,循循善诱,“为父如今缺人手,你若肯帮忙,待大业成就,爹许你亲王之位如何?”

徐锦震惊,“此话当真?”

徐秉问大笑,“自然!”

“……所以,这才是徐首辅的目的!”小六道,“他直接把所有人都隔离在上京,自己在外面建一个小朝廷!”

“但这他也太丧心病狂了吧!竟然给百姓制造瘟疫,他就不怕失控吗?”

“有我们在,怎么可能失控?”门外忽然传来吊儿郎当的声音,穆婉回头,顿时瞪大眼睛,惊喜道,“师父!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刚刚开口的胡严朝她挥手,“小师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了?”

穆婉懒得理他,连忙上前给叶岐行礼。

叶岐身材精瘦,但面色红润,看着四十出头的模样,其实已经六十五岁了,往常最喜欢往山多药多的地方跑,最讨厌的就是上京。

“你们怎么知道上京发生了时疫?”难道是徐秉问留的后手?

叶岐却伸手拿过她手上的脉案,一边翻看一边道,“我是来找你说侯爷的事情。”

穆婉意识到什么,心都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您是有了什么新法子?!”能让师父亲自跑来上京跟她商讨,是不是说明几率还不小。

叶岐道,“确实有个法子,我看到你给我的脉案解法,想起我师父留下的一本古书,不过这个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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