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富济贫或劫贫济富,改善分配关系的一把好刀。
穆夏闭了闭眼,沉静地道,“我没兴趣和你展开辩论,你们的教义是你们的信仰,和我无关。我信任的只有我自己。”
“你的话说完了吗?”穆夏抬手指了指大门,意思是他可以滚了。
“别着急,孩子。”乌萨又走近一些,他一招手,一朵新鲜的百合花便从花束里凌空飞起,握在他指尖,他阴郁又诡魅的俊脸埋下去,深深嗅了嗅花香。
接着,那朵花湮灭了,穆夏盯着他的动作,看见金色的百合、翠绿的新叶,竟被彻底重塑为另一种植物,仍是细长的绿叶,脉络根根清晰,像月桂又像橄榄,细小的纺锤形果实挂在叶子之间。
乌萨微笑着,将这根字面意义上的橄榄枝递了过来,“愿意成为我们的同伴吗?”
穆夏收回目光,冷淡地道,“我拒绝。我还是更喜欢花,劝你最好把我的花变回来。”
乌萨轻笑着,也低声反问,“我要是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逐客令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穆夏冷冷地盯着他,“我不欢迎你。”
“好了,别生气。”乌萨轻轻松松地无视了他的反应,从容将魔术再现,手中鲜活的橄榄枝霎时间又被分解,几秒后便化为一截纯金的桂枝,茎身纤细柔嫩,叶子片片金黄,简直可称为艺术品。
他的动作轻松又不着痕迹,穆夏凝神注视着,暗自分析……物质分解,二次转化,但他做得如此神妙,完全超越了他或瓦莱里运用战技才能做到的虚实转变,他可以在“有”的基础上再二度创造,并且保留一部分特性和本质……
穆夏不太愿意承认,但乌萨此时的出现,的确是又为他推开了一扇窗户,让他明白,原来力量还可以这样运用,除了毁灭和彼此伤害,还能做到创造、增生。
他思考之际,乌萨那双灵巧细长的手,已经迅速地将桂叶编成了一顶头冠,然后更加迅捷地戴在了穆夏头上。
穆夏还在继续思考关于力量运用的问题,对这一无聊的举动并没有多在乎,只是不高兴地甩了甩头发,发现晃不下来也就罢了。
乌萨看着戴上金桂叶冠的银发少年,金银的碰撞在穆夏身上相得益彰,衬得他典雅华贵。
这位亲王不禁愉悦地掩了掩嘴唇,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还喜欢吗?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再送你一顶金荆棘的圣冠,你戴上一定也很好看……”
“什么圣冠?”穆夏忽而问。
乌萨眨了眨眼睛,“教宗的圣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为你引路,做你的老师,像父亲一样教导你,用我的所有资源来提携和托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愿意,”穆夏打断了他,“关于精神力,你运用技巧确实精妙,但我们的力量并不同源,即便都是雄虫,我们的路也不是完全一致。”
“你我的路的确不同,但我能让你走得更轻松。何乐而不为呢?”乌萨双手端正地放在腰间交握,看着他,轻松自如地微笑。
穆夏双眸透彻而冷静,淡淡地道,“引路老师?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出手帮我都是有条件的,你要借此来控制我,让我顺从你的心意。不好意思,我做不到。你死心吧。”
乌萨微微扬眉,一时沉吟不语。
穆夏摘下了头顶那个东西,几丝头发被弯曲盘绕的叶子勾起来,又轻轻落回眉宇间,他厌烦地看向始作俑者,“收回你的小把戏,很好玩吗?”
“‘创世之手’可不是小把戏,再说它很衬你啊,我是特意为你做的。”乌萨笑眯眯地说,“你是个天才,你才是真正的冠军,用桂叶的金冠才能配得上你。”
“容我提醒一句,决赛还没开始,我也不是最后的赢家。”穆夏说,把那顶桂冠又放回了金色的百合花束上。
“没关系,在我眼里,你就是最优秀的。”乌萨温柔地看着他。
穆夏又被激起了反感,当即后退两步,冷喝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怎么了?”乌萨好整以暇地道,根本不为所动,可他眼睛里炙热又明亮、充满兴致的笑意完全藏不住,他也一点都没掩饰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夏看他一眼,冷笑一声,也懒得和他争辩,干脆视线一移,“你还不走?”
“我这就走。”乌萨举起双手,无奈地做投降状,“如果你什么时候转变了主意,无庸也将继续为你敞开大门。”
“我保证,只要我们互相选择,未来必定是双赢的局面,你将会得到我旗下所有势力和资源的支持。军政商,不管你选哪条路,都能如愿以偿。”
“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和我们合作。”乌萨神秘地一笑,留下最后这句话,便像幻影般突然消散不见,如同从未出现过。
“我们还会再见。”
短暂的交锋终于结束了,穆夏揉揉眉心,没再看终端闪耀的消息,很快又径直赶回赛场,裁判们正在宣读规则,上首席位上却突发变故,有喧闹声响起。
穆夏抬头远望,看见一群督察服饰的执法者,突然出现,围住了中央的古斯塔夫校长,副校长也急急地站了起来,嘴唇动得飞快,似乎在和督察们努力分辩着。
这是怎么了?穆夏一阵不妙的预感,擂台上的战斗固然激烈,可背后不见血的派系斗争却更为狠辣残酷,波及范围也更广。
那些藏在比赛幕后的高层,终于要开始动手了吗?棋手究竟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静蔚蓝的天空笼盖四方,观众们的声音低落下去,宣读规则的声音似乎也远去了,穆夏的心脏在胸腔内跳动,略微沉重地,一下又一下。
带着某种预感,他抬头看向上首席位,众多高层们陷在坐席里,绯红的丝绒椅背从身后露出一角,一张张脸或平静或讶然,或年轻或苍老,目光都纷纷凝滞在那群突然到访的督查身上。
穆夏的视线也凝固了,那些督查者,无论是沉静无情的墨蓝色制服,还是金星与利剑交缠的徽章,都和七年前并无二致。
他们一个个衣装笔挺,身材瘦长,面孔都是同等的模糊和冷漠,既熟悉又令他厌恶。
冥冥中,旧日的幽灵终于在此时追来,联邦执法者不可违逆的威权,此刻再一次具象化地降临。
联邦下辖的星域广阔无边,相应地,它的统治机器也庞大而可怕,秩序严明,公民们都被网罗其中,根据基因潜力和天赋等级划分等阶,身处金字塔下方,根本无力反抗。
大多数联邦的雌虫,都经过基因筛选后统一培育长大,自然而然就有义务服役,直到创造出足够的价值。
而雄虫因为脆弱难以培养,更多是依赖自然诞育,为了维稳性别比,保障基因序列的进化和传承,联邦给予雄虫们优厚福利和尊崇的地位,但并不鼓励他们上升前进。
在官方引导下,整个社会都潜移默化地形成一种共识,即雄虫不必拥有太强烈的自我意志和追求,他们想要什么,自有供养,一切都会为他们双手奉上,只要他们乖乖听话,顺利完成分配的生育指标。
普通雌虫已经是底层的耗材,然而大多雌虫还可以依靠军功获得上升,孱弱的、无法虫化的雄虫大多却没有这份能力,唯有蒙上眼睛,活在透明玻璃罩里,和真实的社会隔绝,渐渐失去斗志,失去反抗之力,脆弱地任由执法高层摆布。
这幅画卷,这个非此即彼的残酷世界,多年前就已在穆夏面前撕裂开,展露出残酷赤裸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那个为了救他而遭到审判的少年,穆夏记得他的名字,可是已经彻底失去了他的音讯。
塞缪……他所有的公民档案都已被抹去,实质上已变成联邦无名的奴隶,被辗转流放在边境荒星域,承担军团拓荒时最艰辛危险繁重的工作。
虫族顽强的体质,漫长的生命,都变成困住他的枷锁,让他在无穷无尽的痛苦劳役中不得解脱,若无意外,他将作为基石、作为燃料,在流放中油尽灯枯死去,直到变成众多尸骨中同样干瘪的一具,被联邦彻底拆解吞噬。
然而,如果有意外呢?
穆夏远远地凝望着那些蓝衣执法者冷峻的脸,心底深处那个隐秘的念头,忽然变得更加坚定。
如果自己能改变这一切呢?事在己为,这是一个崇尚力量、崇尚强者的世界,如果实力足够强大,就能迫使这架统治星海的权利机构为自己所服务、所利用,攀升到顶峰,翻云覆雨、拨乱反正、改制俢法,似乎一切皆有可能,没有家世背景,没有高贵血脉,现在他只能顺势而为,但未来……
穆夏的心脏沉重地跳动起来,一丝微小的火苗随着这份震动向全身蔓延……
高处,副校长还在试图交涉,肩上忽然被一双沉静有力的手按了按,他回头一望,古斯塔夫校长终于起身,“来者不善,他们盯上了我。不达成目的,今天他们不会罢休。”
赛事直播间已经被官方忽然叫停,裁判们噤声不言,四周观众们茫然地看着这场突发闹剧,即使主持尽力圆场也无济于事,猜测讨论声嗡鸣响起,像是飞起了无形的蜂群。
穆夏又环视一圈,这个声光色多重变幻的大舞台上,台前的他们都是棋子,被幕后利用控制,作为演员小卒,走向所有既定的结局。想必执棋手如果看到现在的乱象,会很满意吧?
明悟后,穆夏讽刺地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众多高层心思和面色各异,但并未像观众们那样议论纷纷,奥泽拉和德穆兰的两位代表面无表情,亚索尼尔的面色淡然。
主办方那边也备受瞩目,乌萨已经不在席位上,穆夏目光再一扫,不期然对上一双深灰蓝的眼睛。
这并非巧合,维奥维特显然在寻找他,只是碍于智脑依然在现场拍摄,他只能看似不经意地抬起手腕,随意一转,似乎在从礼服袖口里查看终端腕表。
终端……穆夏接收到他的暗示,飞快想起之前尚未查看的那些终端消息。
寰星董事看来无疑知道一些内幕,他也在试着提醒自己。果然,一打开终端,未读的消息便一条条跳出来,长短不一,大多都来自维奥维特。
“议会正在换届,保皇派、保守派还有军工集团,军政商盘根错节,各自支持不同的派系。”
“都灵属于贵族保守派,不愿意站在虫皇或者军部鹰派那边,这次是一个警告。”
“古斯塔夫出身微末,却掌管都灵多年,不愿轻易倒向某一方,他是个碍眼的钉子,偏偏他平日里无懈可击,所以这次他们罗织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以作风问题让雄虫保护协会上报,趁着比赛最高潮,在众目睽睽下,最大程度地往他身上泼脏水,给都灵背后的世家和保守派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次主场在都灵,如果都灵先是校长名誉扫地,接着比赛又失利,没能成功卫冕的话……”
“穆夏,你要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灵留到最后的选手只有自己和雅努斯,穆夏看向不远处的雅努斯,雅努斯转过头,眼神里也有所忧虑,穆夏和他对视片刻,又一起默契地移开目光。
最后一条消息来自叶斯卡尼,难得的正经语气,“棋手落子了,不要有太大压力,尽力就好,输了也不是你的问题。”
“你还知道些什么?”穆夏敏锐地反问他一句,然而那边似乎失去了讯号,穆夏等了一会,竟没有收到叶斯卡尼的继续回复,而现场观众极多,他们眼睛雪亮,维奥维特那边也不方便再传讯。
那么,接下来就靠自己了。穆夏关闭终端。用单枪匹马的硬实力,迎战,然后胜利或失败。
用尽全力,无论结果……思考片刻后,他坦然地一笑,收起所有杂念,只凝神等待校长们的处理结果。
与此同时,都灵的两位校长互相在隐秘传话,“不知道他们还有些什么手段,你要小心。”
蓝光展现,一封羁押许可被为首的蓝衣督察打开,封面上一行长长的血红标题“以权谋私、侵害未成年学生”。
副校长眼睁睁地看着古斯塔夫抬手,在光屏的边角签上名字。
“审讯和调查而已,软钉子,还没到真正见血的时候。”古斯塔夫也传音回复,“小心本土,照顾好学生们,维护好秩序。”副校长默默看着他,点点头。
留下这句叮嘱,古斯塔夫校长在督察们的团团簇拥下离去。
闹剧结束了,官方直播间很快又恢复了画面,除了上首主位突然空缺,其他似乎别无二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消息是封锁不住的,现场的观众看着都灵校长大庭广众下被稽拿,不明所以,一时间纷纷猜测,星网上弹幕和评论疯狂涌动,各种各样的夸大、阴谋论、解释、猜测,一波波全新的舆论开始酝酿。
副校长坐上那个空位,表情恢复如常,低声指示了秘书一句,对方微微躬身,也匆忙离席。
裁判们也得到指示,决赛继续开始。
根据规则,都灵作为主场,进入决赛圈的两位都灵选手可以优先抽签,第一次选择对手,第二次决定出战顺序。
雅努斯抽中了明显实力最强的瑞文,而穆夏的对手是卡维宁,不论哪一场,都是强强对决,看点十足,一先一后,给足了观众们期待,连甚嚣尘上的讨论都暂时延缓了几分,而都灵的技术员们也在紧急公关,校务秘书指挥着他们立即清理相关讯息,争取将校长出事的消息尽量压下来,至少比赛期间不要太过发酵。
防护罩的光幕再度升起,隔绝了外界的声浪,擂台中央,雅努斯和瑞文相对而立,随着双方领域力量的延展,虚幻的长虹,液态的金属,缠绕起来飞舞激撞,面对强敌,雅努斯面色凝重,甫一照面便展开了完全虫化,笨重的虫甲披上他全身,他双足化蹄,踏空纵身一跃,尖利的骨刺长角径直向前撞去!
瑞文则并未化出虫兽本体,纤长的身形立在空中,似乎未加防御,但他脸上毫无惧色,风声飒然,他一双沉静的眼睛,兀自凝视前方,原地静待一瞬后,他蓦地欺身急进,挥拳连扫带扎,道道拳影如风,霹雳般爆响,一次次准确迎上雅努斯倾其所有的攻击,不动用虫化,竟然硬生生和他打成平手!
选手的看台上,穆夏浮到防护罩高处,挑了个不受遮掩的视角,仔细地观察起他们的战局。
风吹动他的银发,忽而风向一变,另一个身影也浮空而起,悄然停在不远处,穆夏有所感知,目光一动,对方就来到了自己身边,一张俊朗张扬的脸,满头桀骜不驯高高翘起的蓝发,竟是奥泽拉军校的卡维宁,决赛中他要交锋的对手。
赛场上的卡维宁打架大开大阖,变身时动不动撕碎衣服,可现在的他穿着倒是很规矩,裹着件高腰的皮衣外套,缀着些乱糟糟的铆钉和金属链子,漆黑且亮面,在太阳底下反光发亮,腹部仍露出了白背心的一截,正严严实实地扎在腰带里。
见穆夏正在打量自己,卡维宁两只手随意地往外衣兜里一插,一双高扬的长眉,也凌厉地朝他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夏没说话,扫视他一眼,目光便转了回去。但他选择略过招呼,卡维宁可没有。
于是,冷不丁地,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觉得谁会赢?”这个声音年轻沉凝,本音清朗,语气又却带着几分粗野急躁。穆夏这次没看他,只是简单地道,“或许是瑞文,他看上去更有胜算。”
卡维宁似乎并未对这回答满意,又问道,“你更希望谁赢?虽然我也这么觉得。”
穆夏的眼睛紧紧追着仍然显得游刃有余的瑞文,雅努斯已经手段尽出,拿出了全部实力,穆夏自问,即使换了自己上去,雅努斯也是个强劲威胁的对手,他没办法轻易取胜。可对面的瑞文就像一座平静却无法逾越战胜的高峰,寂静中后发先至,不着痕迹地占据上风,雅努斯现在做出的种种努力,看上去更像是一种挣扎。
穆夏静静看了一会,才又回答了卡维宁,“决赛里,你我分别属于不同的阵营,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赢的是雅努斯。”
“二分之一的希望,拿到一个冠军,都灵的舆论压力就会减轻一点,可惜,前面还有我和瑞文在挡路,你们未必都能赢。”卡维宁说。
穆夏竟然也没有反驳,只是又转过脸来,凝视了他一眼,平淡地道,“所以,各凭本事了。”
卡维宁朝他挑眉一笑,眼睛里笑意鲜活,语气是一种快乐的挑衅,“所以,我很期待你啊,冕下!”
穆夏默然,没有再多理会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道狭长的伤疤横在伊斯梅尔额头,斜斜划过眼睛,显得他本来就很有攻击性的脸更加凶悍,军医表示疤痕里有异常的能量波动,短时间无法祛除,只能自己慢慢用力量恢复。
真该死,他暗骂了一句。
当年他用错了方法,导致穆夏的排斥,现在好不容易才加入穆夏的军团,得到接近他的机会。可平日里穆夏一直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似乎对他兴趣寥寥。
伊斯梅尔曾经申请过一次和他匹配,被直接拒绝。日复一日地,他只好依然扮演着忠诚下属的角色,继续兢兢业业地为他奋战。
但几天前他申请了第二次,穆夏居然同意,这实在出乎伊斯梅尔的意料,因此他心绪纷乱,导致战斗时不慎受了点小伤,别的还好,可这道疤明晃晃地在脸上,教他怎么再见穆夏?他会被嫌弃吗?
摸着额角,英俊凶恶的军官正在发愁,穆夏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军团长……”伊斯梅尔慌忙地站直,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放。
穆夏扫了一眼他脸上明显的新伤,未置一词,只是道,“远航任务会马上开始,我们一起,我们的匹配也在过程中进行,你接受吗?”
伊斯梅尔有些窘迫地低头,羞于看他,“是,我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穆夏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伊斯梅尔抬起渴望的眼神,追着他的背影。很多年来,他似乎一直仅仅凝视着这道背影,从没有过将他拥入怀中的机会,而现在,美梦终于要成真?一切会顺利吗?他忽而忐忑,但嘴角又忍不住上扬,双眼也弯了起来,连心脏都在雀跃地跳动。
他陶醉在幸福的期待中,晕乎乎地跟着穆夏上了星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夏站在舷窗前,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很轻地慢慢接近,伊斯梅尔大着胆子,手顺着他的肩膀往上,慢慢摸到太阳穴位置,轻柔地替他按压揉捏着。
一阵阵滚烫的热气从背后高大的躯体传来,穆夏往后一倾,靠在他身上,伊斯梅尔屏住呼吸,安静地沉浸在此刻的氛围里。
直到穆夏忽然挥手拨开了他,回转过身,抬眼朝他看过来,简短地命令,“跪下。”
伊斯梅尔的喉咙吞咽滚动了一下,他顺从地膝盖下弯,自己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双手交握放在背后,低着头一语不发,“抬头,看我。”穆夏又说。
伊斯梅尔的视线里,看见他的军靴缓缓移到近前,而自己抬起的下巴顺应上了他指尖的力道,穆夏漫不经心地刮擦着他脖颈柔嫩的皮肤,“自己解开腰带。”
“是。”伊斯梅尔脸红了一些,手有些抖,脱衣服却十分热情主动,穆夏往下瞥了一眼,淡然地继续,“裤子再往下脱。”
“是。”伊斯梅尔眼睛不敢看他,极听话地顺从了。
“很好。”穆夏忽然笑了一下,伊斯梅尔听到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愉悦,便悄悄偷看了一眼,然而视线里,一截泛着寒光的尾钩已经伸到了他面前,拍打了一下他的脸,伊斯梅尔不知道穆夏要做什么,紧张地继续将双手背后,闭目等待着。
穆夏却不放过他,伊斯梅尔身上的军服在锐利的尾钩尖前,衣料被顺畅地划开,露出他雄健壮硕的肉体,“坐直。”
“是。”伊斯梅尔挺起腰,他个子极高,这下当穆夏微微弯腰后,正好可以顺利地右手往下,揉捏起那高挺的胸肌,微弱的瘙痒感让伊斯梅尔忍不住想要躲闪,可他克制着,小幅度地喘着气,视线牢牢锁定在穆夏身上,渴望地追随那双欲望之手。
“唰”地一道破风声,伊斯梅尔闷哼一声,那条长长的尾钩鞭子般一甩,擦过了他暴露在外的一边乳尖,穆夏对那两颗小红粒又拈又掐,粗暴的动作让伊斯梅尔双眼泛红,可他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丝毫没有防御,默默地承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夏又离他近了些,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的脸,一手掐住他的发丝,再次下达命令,“替我解开。”
“是。”伊斯梅尔满面通红,双膝也向前靠近,直到他的脸完全贴上了穆夏的下半身,他隔着衣服深深地呼吸,接着才小心地张嘴,慎重地侍奉他解衣。
性器跳出的一瞬间,伊斯梅尔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整个脑袋便被穆夏固定住,对准了他张开的嘴唇,用力挺入,下巴被掐住,伊斯梅尔几乎喘不上气,视野里艰难地捕捉到穆夏朦胧的面容,“舔硬。”
伊斯梅尔想要回话,却无法做到,于是他张开双臂,抱紧了穆夏的大腿,整个人埋进他的胯下,认真地吞吸起来。
头发上的力度松懈开,渐渐地,穆夏轻微地吸气喘息声入耳,穆夏感受着他的殷勤,也用力地鞭笞着他的喉道,毫不怜惜地使用着他,激烈地抽插动作令伊斯梅尔被迫仰着头,嘴巴大张,浑身热得如火。
他赤红的双眼艰难地注视着穆夏的脸,穆夏摸了一下他狼狈的脸,忽然轻笑着放过了他,猛然一停,将自己缓慢拔出,一些淫液从伊斯梅尔嘴边流出,又被他咕嘟地吞下。
穆夏的笑难以捉摸,动作则更加暧昧,他的双手托在伊斯梅尔脸侧,伊斯梅尔还牢牢地抱着他,跪着睁大了双眼看他。穆夏慢慢摆腰,阴茎轻轻抽过他滚烫的脸颊,如同嬉戏般地,力道不重,侮辱感却很强,他玩闹般地左右开弓,逐一扇着伊斯梅尔的左右脸.
伊斯梅尔羞着脸闪避,鼻尖却不时触碰到马眼,嗅到上面浓重的腺液味道,粘稠地糊上他的皮肤,身体里的情潮涌动,他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忍不住张嘴,透出一隙喘息声。
穆夏又笑了,偶尔直接又探了进入,却浅尝辄止,干几下就再次撤出,伊斯梅尔被他拨弄得不上不下,半被迫地长大嘴巴,配合着半强制的性嬉戏,做淫荡的等待。
“倒下去。”穆夏突然又说。
伊斯梅尔放开双手,深吸一口气,直接跪着沉腰躺下,穆夏也在他的身体两侧跪下,滑到他的胸口,坐在那里,伊斯梅尔不由自主地双手扶住他的腰,想替他固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夏却挥手拍开了他,将他的双手挪到他自己胸口,这次不必他再命令,伊斯梅尔便羞窘地自己捧实了自己的乳肉,宽厚饱满的肌肉在中央挤出一道明显的沟壑。
穆夏就在这条沟壑上前进,伊斯梅尔眼睁睁地望着他驰过胸前,往自己脸上逼近,终于忍不住羞耻地闭上眼,可是他的嘴巴却老实地张开着,方便穆夏滑入他温暖的口腔里。
穆夏将他当成一张滚热的肉垫,自在地撞开那对丰硕的乳肉,偶尔骑上伊斯梅尔的脸,在他的咽喉里进一步胀大。
短短的时间,伊斯梅尔已经完全领会了这件事的要领,唇舌不见一开始的生涩,灵活地卷动绞缠着,穆夏舒服够了,总算再一次把自己拔出。
他站起来,高高在上地扫视着地上衣衫大面积凌乱的伊斯梅尔,雌虫紧闭双眼,古铜色宽厚有力的肌肉被他自己的大掌色情地挤在手心,粗腰下方,裤子早已褪到大腿中央,暴露出来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着,顶端还在缓缓冒水。
穆夏勾了勾唇,声音懒洋洋地,“起来。”
伊斯梅尔如梦初醒,扫了一眼穆夏仍竖立着的性器,红着脸应声,匆忙坐起,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再站起来时,穆夏一把攥住他的手臂,将他扯了起来,伊斯梅尔跌跌撞撞地被他按在了满是仪表仪器的操作台前,身前是透明的无垠星空。
他紧张地攥着桌角,感受到被忽视了很久的臀肉,突然被什么长、韧又火热的东西抽打了一下,心上有轰然一声,他紧紧低下头,上身羞愧地伏低,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
穆夏双手捉住他粗壮有力的腰,挺着腰一次次抽在面前这具战士的饱满肉体上,在臀丘上鞭打出一圈圈浪花,红痕淫靡地布满了那里的皮肤,却丝毫不着急进入,哪怕他的性器同样火热。
伊斯梅尔的生殖腔早已急不可耐地打开,他喘着粗气,偷偷地试着抬起屁股,主动去追逐戏弄自己的穆夏,可穆夏的双手还在他的腰上,他两颗鹅卵石般硕大的睾丸骤然被穆夏用力挤捏了一下,令他猝然一声惊叫,声音颤抖着求饶。
穆夏不以为意,在身后乱甩的尾钩再次悄然伸了过去,他慵懒地伏在伊斯梅尔耳边说话,“不用双手,对准尾钩,能做到,我就开始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伊斯梅尔撑着双手,低头捕捉到那条灵活地勾引他的尾钩,又是恼火又是渴求地瞪了它一眼,软着腰去追它,穆夏控制着尾钩悬停他身前,但即使屈膝接近了它,望着钩尖的寒光,之前全无经验的伊斯梅尔还是有丝不安,小心翼翼地,他流着水的性器前端总算触碰到了它,可是穆夏不主动,他只能自己尽力翕张着马眼孔,红着脸沉腰,试图往里塞入。
穆夏微闭双眸,揽紧了伊斯梅尔的腰,伏身在他后背上,隔衣紧紧相贴,下方,他们的胯骨和骨盆也整个贴在了一起,随着尖端的小小刺入,钩针嗅到了诱惑的味道。
伊斯梅尔还在忍受着前后甜蜜不安的煎熬,忽然之间,他硬如铁的茎身,蓦然被狠狠入侵,他大叫一声,腰身狂抖,为这诡异又可怕的快感臣服,硕大的双丸一跳一跳地,精液在内部隐秘地喷发,灌入永不满足的钩管,传回给穆夏。
拖着音,穆夏在他耳边哼了一声,伊斯梅尔被他沉浸欲望时沙哑动听的声音一逼,忍不住双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贴在小腹上,随之感受到穆夏强势地插入他双腿之间,让他被迫臀抬高,双腿大开,空虚以久的生殖道里终于得到填满,他呻吟了一声,粗壮有力的腰扭动起来,无师自通地咬住体内的性器,舍不得一次次和它分离。
穆夏舒服地趴在他宽韧有力的后背上,感觉自己像是在骑一匹性欲旺盛的烈马,他一下一下重重地鞭笞着那个淫荡的肉穴,埋在那柔媚讨好的软肉之中,时不时突兀地拔出大半,再狠狠捅入,每当这时,寡言的雌虫就会猝然发出低低的喊叫,再吸着气收住。
他们都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在用身体交流,大量粘稠的液体随着穆夏的动作被捣出,咕叽咕叽地水声随同激烈的肉体相撞声在驾驶室里响彻。
伊斯梅尔只感觉穆夏仿佛顺着身体的淫洞直闯入了他的灵魂,他的眼帘闭合,一片黑暗笼罩在前方,过去的记忆开始消弭,眼前的快乐汹涌迷离着,化作茫茫的烟云。
他放浪地回应着,把其余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臀肉已被撞得通红,可他沉浸在快感之中,那点小小的痛楚也化成了更让他难以自持的欲火。
伊斯梅尔终于淫叫起来,穆夏啪啪啪地操干着他,将这位平日凶恶高傲的军官干得意识不清,无法自拔地射出一股股浓精,随着伊斯梅尔的第二次高潮,穆夏也终于将自己深深地插入,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将一波波种子留在了他的生殖腔深处。
伊斯梅尔吟哦一声,几近于嚎叫,他动情而狂野地把屁股掰开,主动地将那些液体吞噬得更深,结束后也依依不舍地用屁眼继续吮吸着体内那根硕大的阳具。
穆夏拍了拍他淫荡的屁股,并没有拒绝他的邀约,他拽着伊斯梅尔从桌边走开,伊斯梅尔踉跄着被他再次压在地上,跪趴着往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夏一手横在他的腰前,控制着他们的下半身继续紧紧相连,“往前爬。”他命令道,他的睫毛里也带着分湿气,说话时鼻音浓重,听得伊斯梅尔脸色潮红,浑身发软。
“是。”军官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他的指令,跪伏着手脚并用,驯服地慢慢爬了起来。
穆夏骑着他,像真的骑着马或狗一样,从容不迫地一次次驱策,每当伊斯梅尔一落地,他就狠狠往前,撞入他脆弱的核心,逼得伊斯梅尔发出似痛实爽的浪叫。
荒淫的性爱始终持续着,直到伊斯梅尔被源源不断的高潮逼疯,失力地趴倒在地,穆夏却不放过他,将他翻了个身,就着相连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重新开始大开大合地进攻。
伊斯梅尔大片暴露的上半身倒在地上,他失神地喘着粗气,表情崩坏,鼻尖泛红,深色的肉体上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穆夏却几乎还浑身衣衫完整,仅仅胯部解开。
就着这个姿势,穆夏自顾自地在他体内射了第二次,等到他又把伊斯梅尔拉起来,一头按倒在沙发上时,伊斯梅尔终于开始害怕了,他委屈地呜咽起来。
穆夏却仅仅在他身后轻笑一声,手伸过去捂住了他的嘴,手指一探他臀缝深处的小穴,确认它状态良好,仍在吮吸自己之后,便再次粗暴地进入它,毫不怜惜地使用。
伊斯梅尔呜呜地哭了起来,他上半身的衣物不知何时已彻底不翼而飞,现在几乎裸身被压在身下,裤子也早掉到了小腿,靠军靴还固定着。
穆夏趴在他身上,享受着他厚韧有力的脊背触感,“这就害怕了?”他们面庞相贴,呼吸相闻,伊斯梅尔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穆夏却笑起来,然而替他擦眼泪的动作有多温柔,腰身耸动的动作便加重得有多凶猛。
伊斯梅尔被这样可怕的高速进攻惹得浑身剧烈摇晃,手臂上暴起了青筋,他挣扎着想往前爬,可是屁股刚拔出茎身没多少,穆夏便再度按紧他的腰,掰开臀肉狠狠挺入,刺激感反倒更强烈了。
伊斯梅尔既抗拒,又不知道该怎么脱逃,只得狂乱地摇着头,被此刻灵与肉的掌控者一遍遍地操得失了魂,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等到穆夏的最后一次终于泄在他嘴里,他下意识喉咙蠕动,一股股地咽下浓精,这才被穆夏大发慈悲地放过,随即立刻睡死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第二天再醒来,发现穆夏趴在他的怀里,他们一起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待在温暖干爽的被窝里,他揉了揉额角,回忆了一下之前那场疯狂的性爱,不由无奈苦笑。
穆夏也醒了,撑起身来,眼睛望着他。
“早?”伊斯梅尔有些不知道这时该说些什么,试探性地打招呼,穆夏眼中似乎划过一丝笑意。伊斯梅尔不自在地飘移过视线,这才发现现在他们都浑身赤裸,他第一次看清了穆夏白皙的皮肤,忽然间,他唰地一下脸红了。
穆夏看得有趣,故意掀开了他们俩上半身的被子,赤身相对,伊斯梅尔结结巴巴,“干、干什么?”
穆夏微微一笑,又将他翻了个身,熟稔地贴合上他那肉感十足的大屁股,重新将钥匙插入了锁眼,他搂住伊斯梅尔的腰,闭上眼睛,把脸贴在他后背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当然是干你了。”
隐秘的生殖腔道又迎来了它的征服者,伊斯梅尔捂着嘴,涨红着脸,被他操得浑身冒汗,被子搭在他们的腰际,却随着穆夏腰身的耸动而慢慢下滑,很快彻底落在一边。
伊斯梅尔难耐地忍着射精的剧烈冲动,气喘吁吁、声音沙哑,“把你的、尾钩…嗯,给我、啊!”穆夏在他说话时恶意地狠捣一记,这才顺着话点点头,“可以。”
伊斯梅尔双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那条蝎子般的狭长尾钩,猛地刺入了自己的马眼,“啊……”他长长地叫了一声,被自己主动憋住的高潮总算得到了释放,尾钩愉悦地吸收着美味的汁液,穆夏感受到了源源不断地回馈,更加卖力地征伐起来,一波波地沉沉碾碎果肉,榨出甜腻的汁水。
伊斯梅尔时而顺从,时而抗拒,但最终,他被穆夏掌控着、裹挟着,水光摇动、星河一去无踪,他沉醉于这场美梦,乘舟驾驭春风,一路堕落进了天堂。
反正时间还很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海棠发生了一些事情,少了很多作品,作为一个写剧情比较多的新人糊糊作者,我最近难得涨了不少收藏和点击,不过随着数据稍微转好一点,评论区也变丰富了,所以就单开了这一章,来和大家聊一聊这篇文的创作经历,以及未来打算。
23年10月初,我回到工作的城市,兼职之余天天泡图书馆,基本每天去看一小时书,一周才翻阅完了一本《埃及:文明的回响》,里面大多些散文和新闻稿,而这本书的作者是一名记者,透过他的眼睛,我得以一窥疫情前、疫情中,一些关于古代和现代埃及的风情,而我这家伙喜欢看书的时候搜罗到什么好名字就拿过来用,所以,喜欢埃及历史的朋友们看到前面几章说不定会心里嘀咕,什么罗塞塔、图特蒙斯、卢克索之类的,好熟悉啊哈哈哈。
这两天我也偶然听到了另一位读者的真实评价,说主角穆夏是个抑郁倾向的美强惨,一开头卖身是在虐,后面遇到星盗们也是虐,我并不否认,我给穆夏很多美好的品质,但我也让他的生命并不一帆风顺。
从一开始,我就要写一个自己拯救自己的故事,我希望我故事中的每个人都能有强大的内心,有力量能够改变自己的人生,我希望借着文学的创作,能够给予读者们力量,我不单单想写好我的爽文,也想让喜欢我的人开心快乐,拥有幸福的人生。
在我的构思中,这是一个少年一路历经坎坷又披荆斩棘的故事,他会遇到爱情、亲情和友谊,他会足够强大,我要让他历死之后再获新生,让他和那些命中注定的同行者们相遇,一起在银河中谱写出光辉和勇气的赞歌,拥抱命运赐予的爱与尘埃。
我也愿意向大家坦诚,如你们所见,本书另一个直接的创作灵感,来自另一本书《东京贫困女子》,这本书里是本访谈记录,讲述的是在日本东京,那些被迫卖身换取学费和生活费的年轻女孩子们的故事。
实话说,我并没有把它看完,但仅仅了第一章之后,我就深受触动,我感到悲悯却又无能为力,我喜欢赛博朋克的风格,但我不希望未来的社会真如那样发展,贫富那样悬殊,我希望我们都能自食其力、骄傲地站着挣到钱,不必再做这些,并为之而痛苦、自厌。
一直以来,我都很想动笔写一篇虫族主攻的题材,要关于科幻,关于男频经典的升级流,我也想写一位男主角、一篇爽文,在接触到以上这两本书之后,我便明白第一章该如何下笔。此时的我,已经大学毕业开启独立生活了,只要我想做,并且愿意为此付出时间精力、为此努力,那么谁也没办法阻拦我。
不过当时,取名字是件麻烦事,关于第一位金主维奥维特的名字,其实我思考了好久,最后把我曾用过的一个游戏《崩坏:星穹铁道》中的ID送给了他——Velvet,意为天鹅绒,当时我注册游戏ID的时候也是个取名废,但我喜欢听歌,喜欢亚当·兰伯特,想来想去,找了首《VELVET》的同名专辑和歌曲顺带一提,这个专辑的封面我挺喜欢,不过论歌曲我还是最喜欢他那首《ThereISaidIt》,嗓音随着情绪像风暴一样层层递进,柔情又不失激昂,感兴趣可以搜来听听,只可惜他没在歌手舞台上唱,哈哈哈。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也能从评论区里拼凑出来,后面刚更几章之后,因为梯子失效了,再加上工作忙,我一下子就几个月没能登上海棠,等我买好了梯子再回来,看到还有人在等我,就像那个表情包里写的那样“干我们这行的,最怕爱上客人”,我火速码字更新,总算把第5、6章给磨了出来,并且从第7章开始,抓到了一点剧情节奏感,渐渐就越来越顺手了。
24年的2、3月份,我有段时间更新特别勤快,那段日子刚换工作,干什么都很有盼头,一下班就苦思剧情或者找灵感,摸鱼休息的时候也在码字,如此写到了第14章左右,我开始觉得如果主角继续在沃顿待下去的话,就太平淡了,缺乏冲突。
于是我酝酿了一下,直接去都灵换地图,读者锐评从星盗那开始虐,没错,这是个转折点,如果没有遇见雪诺的话,穆夏大概这辈子也就止步于S级,也不会因此遇到索多玛他们,无法开启接下来的故事,未来的厄洛斯也就无法出场他差不多是本文最后一个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期的穆夏抑郁、自我封闭、孤僻,是个性格冷淡的事业狂魔,喜欢血的武疯子,他既是冷硬的战士,同时内心兼具细腻和温柔,他的人格并不完美,即使复生归来也是一样。
我喜欢他,我用他的眼睛为读者们写下书中的世界,我也爱我笔下的其他角色们,我希望他们能够各得其所,走在他们喜爱的道路上,不管或正或邪,都能够得偿所愿、死而后已。
最近总遇到大家讨论什么攻控、受控、公公、嬷嬷、凝攻、凝受之类的,还有表示反感烂菊受、喜欢洁的读者,身为作者,我觉得我应该是主角控,我既然是写爽文的,就不会让我的主角不爽,谁要来强迫他或者伤害他,保准主角报仇三章不晚,下一章就给你脸打回去,再下一章骨灰都扬了哈哈哈。不过耽美我只会写主攻,那么我应该偏攻控,但我更喜欢双方自由平等一点,喜欢属于强者之间的感情,而非一方单纯依附另一方。嗑CP的时候我也一定要让喜欢的角色做攻,那么我是公公吧。至于凝视的是谁,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只是经常转换视角,为了肉写得更香而已。
还有关于什么烂菊受,我只能表示,应该是没有的,这文后面还有老多剧情呢,我尽量好好完结,把伏笔一个个收回来,现有的角色们一个个想出合理结局交代明确就已经不容易了,哪还会再特意写后面不干净的谁谁谁过来,不过事无绝对,没有完全肯定我也只是想给自己打个补丁,怕万一有什么事被迫回来打脸哈哈哈。
关于本文的世界观,其实主要是从《爱,死亡和机器人》全集,以及小野兽的《【np总攻】Pornstar虫族之天黄巨星》之中汲取的灵感,我喜欢《爱死机》第一季《天鹰座裂缝之外》那一集虫族圣母对人类男子的悲悯和爱怜,在我的设想里,穆夏的世界,强大的虫族文明,初始也是虫族母皇和人类亚当意外相遇、结合,才渐渐衍化出了今日的虫族联邦。小野兽的天皇巨星,我则是沿用了他关于尾钩的这个设定,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他写的,因为海棠文里,虫族有尾钩设定的还有不少,比如《穿越虫族之抱紧我的小尾钩》之类话说小野兽我好喜欢他新开的那本哨所,楼听雨主角的那个,清纯魅魔1,书名好像叫《在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就是坑特别浅,唉
对啦,顺口一提,其他科幻的影视作品和我也看过不少,都或多或少影响了写作吧,初中的时候我把书店里刘慈欣王晋康之类的科幻作家的书全买回来扫荡了一遍最喜欢三体的《死神永生》,短篇《山》《天使时代》,阿西莫夫的也看过短篇合集最喜欢《岗哨》,这一两年读的最喜欢《索拉里斯星》,电影最喜欢《2001太空漫游》。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卡冈图雅这个名字?来自电影《星际穿越》哦,很久前我就看过这部片子,我当时从图书馆借了一本《星际穿越》,讲的是电影幕后的故事,卡冈都亚是他们为实现电影用“引力弹弓”加速这一剧情而打造的一颗黑洞,拥有一亿倍太阳质量,我喜欢这个英文名,所以就在更改变形之后把它写进了文中。我的设定里,目前主角团这边出场的武力值最高的几位,大概就是索多玛>卡冈图雅>叶斯卡尼=雪诺。
接下来我会专注码字了,尽量把晋江现在连载的那本咒回同人《【咒回】成为五条悟哥哥之后》先写完,因为感觉这个比较好写,而且篇幅应该不长,然后我去起点和番茄试试混个全勤,不指望靠码字赚钱,不过试试拓展副业也挺好的,海棠这篇会一直为爱发电,同步更新。还是最喜欢海棠,这里最自由了,我的快乐老家,呜呜呜,舍不得我的第一部长篇,舍不得这个构思了好久的题材,舍不得跑路!
我又想起一首老歌了,《Don’teArgentina》的结尾是这么唱的,“HaveIsaidtoomuch?”我是否说得太多了呢?但“thateverywordistrue.”字字皆为真情。
写作是件很私密的事情,发布这一个单章,我也是在向大家坦诚自我,我希望能减少评论中一些争论或是疑惑,说到底,写文本质上还是取悦自己,我肯定无法做到让每一个人满意,但,仍然感谢大家一路陪伴鞠躬!
好啦,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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