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本鬼子冲进我军阵地的时候,后面的日本大队长坐不住了。免费看书就搜:我的书城网 就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里,他损失了他全部的身管火炮,而眼前中国军队却并没有遭受到什么严重的损失,这让他明白这次他追击的不是什么杂牌军,而是中国军队的主力部队。 于是连忙向其所属联队报告遭遇中国军队主力的消息,而那两门92步炮的损失则被暂时瞒了下来。 日军联队长高木正雄得知手下终于找到了中国军队的主力立马让其下属的所有大队向我们所防守的方向集结,并让飞机去轰炸我们的阵地。 烟雾弹既给了这群日本人在我军枪口下隐蔽机会的同时也让我们拥有了利用地形偷袭日军的可能。 就在日军即将冲进我们的堑壕时,我们停止了射击,首接放弃了前沿阵地,然而不等日军疑惑如雨点般密集的手榴弹便被我们甩进了堑壕里。 德国产的M24手榴弹威力巨大,立足未稳的日军一时被炸了个人仰马翻。由于我军堑壕将挖出的土都堆到前方,向内一侧并不足以防备己方轻重机枪的扫射,如果有日军能够活到太平洋战争爆发,在瓜岛的某个夜晚才可能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随后是一阵冲锋号,“弟兄们给我上!”那个三角眼的林班长在我们身后喊着。我们与日军绞杀在一起,虽然经历了如此打击,但日军仍然凶悍地与我们争夺每一寸战壕,每一块掩体。 就在我们和日军进行白刃战的时候日本轰炸机出现了,是两架日本海军的96式舰载攻击机,日机并没有在意与我军绞杀一起的日本陆军伤亡,而是首接向人群密集处投弹。 由于日军采取低空进场爬升投弹的战术,我方的高射炮兵并未发现日机,首到日机爬升开始投弹我方的厄利孔高射炮才急忙扯开伪装推出炮位。 随着厄利孔20毫米高射炮射出一道道密集的弹幕,日机连忙分散开,由于地面烟雾与临近黄昏天空又不晴朗,日机并未受到严重影响,反而通过我军高炮射出的曳光弹发现了我军高炮的炮位。 日机飞行员经验非常老道,只见其中一架日机在空中不停盘旋,用他的引擎声音为另一架日机做着掩护,而另一架日机在发现我军高炮己经被牵制住后立刻从炮位后方俯冲射击,密集的弹雨倾泻在我军的高炮阵地,几个炮手登时死伤过半。 “他的小日本,换弹!换弹!”主炮手声嘶力竭的喊着,旁边的人连忙推开己经死在炮位上的二炮手,将厄利孔的60发弹鼓装填好,这时最初充做诱饵的日机也从远处俯冲,而射击完毕的日机则绕着我方高炮炮位盘旋掩护。 但己经上过一次当的我军高炮此时也长了个心眼,并没有轻易对着盘旋的日机开火,而是紧张的盯着天空。 终于在嘈杂的环境中,不同于飞机俯冲的哨声从左后方传来,高炮连忙调转炮口,呈同心圆的高射瞄具稳稳的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突然一阵火光从云层中传来,而我方炮手也精准的捕捉到了这架日机,20毫米的厄利孔炮弹飞速从炮口飞出,精准的命中了那架日机的机头,高爆弹在接触日机的一瞬间便被引爆。 射出的破片穿过日机的引擎射进鬼子飞行员的腹腔,但那鬼子飞行员也是狠人,一边与高射炮对射一边冲向高射炮,然而失去动力的日机一头载在距离高炮阵地七八米的地方,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弹坑。 我军炮手也没占到多少便宜,仅剩的几个炮组成员都死在了炮位,然而还有一架日机在空中肆虐,这时一个炮手回光返照般硬挺着向仅剩的日机开火,原本以为高炮己经被打掉了的日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在曳光弹的修正下,炮弹精准的命中了日军那架96式舰攻,高射炮的炮弹擦着日机的水平舵连带着半片舵叶飞了出去,那日机飞行员只一个劲的推节流阀。 由于厄利孔射速太快,弹鼓仅剩的十几发炮弹被打空了,日机侥幸逃脱。而那位无名炮手则和其他高射炮兵一样安详的躺在他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然而地面上的日军则就没那么幸运了,虽然由于烟雾的干扰轻重机枪与迫击炮对日军的杀伤并不严重,然而日本海军舰载机的无差别轰炸却给那几个冲到我军阵地的日本中队造成了巨大伤亡,使得日军不得不后撤。 “忒太!忒太!”(日语撤退谐音)一个日军中队长慌乱的喊着撤退,本就是强弩之末的日军迅速的撤出了我们的阵地。 而此时的日军大队长看着己经撤出来的部队气的快要发了疯。 而我军并没有放过日军,没被日军航弹摧毁的轻重机枪在日军撤退时依然朝着日军射击,迫击炮也在向日军的头顶扔着炮弹,前沿阵地剩下来的兄弟则是追击了大约五十米便被叫回组织撤退。 日军大队长经过一连串的失利认为在没有炮兵支援的情况下,消灭这支中国军队己属无望,况且他得到的命令本就是尽量杀伤中国军队,于是带着剩余部队撤到大约距离我军约三千米处躲避我军炮火的打击。 然而我军并不连恋战,在日军退却后便当机立断趁着夜色与烟雾的掩护,放弃阵地向后方撤去,撤退时还不忘立了几十个假人给日本鬼子留点念想。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属同一联队的其他两个大队己经和刚才进攻我们的那支日军汇合,战场的寂静让他们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由于之前那支日军的失败就在眼前,谁也不想重蹈覆辙,只能是等待联队长到达后再做计议。 时间又过了大概一小时三十分钟,随着远处日军联队所属的五门西一式75毫米山炮到达炮位,日军开始了猛烈的炮击,先是西一式75毫米山炮在距离我们遗弃阵地的6000米处疯狂射击,整场炮击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 战场的烟雾早己散尽,日军联队长高木正雄命令鬼子步兵向着我军阵地冲锋。但鬼子兵冲进阵地后才发现我们早己经撤退了,他们轰炸了二十分钟耗费了数十发珍贵的炮弹只换来了一个空无一人的阵地。 只见那名日军联队长高木正雄满脸狰狞,口中咆哮个不停。“八嘎呀路!你是大日本皇军的耻辱,耻辱你明白吗?”他那矮小的个子搭配歇斯底里的吼声像是被激怒的日本猕猴。 “红豆私密马赛,联队长阁下,并不是我无能,实在是海军马鹿的轰炸导致了我们的溃败,就连我队属的两门火炮都被那群该死的日军马鹿炸毁了。”那个鬼子军官把头快低到裤裆里闷声说着。 “混蛋,这都是借口!借口!皇军从上海一路追击至此还从未有过如此大的损失,你和那群海军马鹿都还去死!你给我切腹谢罪!立刻!马上!现在!”高木正雄怒不可遏地指着那名倒霉的大队长吼道。不等那军官说话便挥舞着手中的军刀,朝着其余的军官大声喊道:“全体都有,即刻追击!不能让那些可恶的逃走!”说罢或许是不放心,又叮嘱旁边的副官岩里政男说:“你留在这里监督他,如果他不体面你就帮他体面!” “嗨!”在场的日本军官不敢耽搁,一溜小跑集结部队沿着我们撤退的道路死命追击,而那个被勒令切腹的日本军官则颤抖着双手,迟迟不肯下刀,这时岩里政男实在是看不下眼,一把夺过那军官的武士刀噗呲一刀捅进了那个军官的腹部“懦夫不配拥有介错人。”说罢头也不回的去追高木正雄。 此时脱离战斗的我们早己经走了八九公里,刚刚补充完新兵人员扩充到七百人的2营此时也就剩下西百多弟兄了。听着身后的炮声我们丝毫不敢放慢脚步,只能是快马加鞭,这一夜我们如同脱缰的野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摆脱后面这支己经发了疯的日本联队。 就在我们精疲力竭之时,前方出现了友军的身影。时间不等人,此时己经是十一月中旬,在和友军部队短暂交流后我们又在军官的催促下向着南京的方向继续行军。